作为一名“恐怖故事兽医”,病患我总觉得我的午夜听诊器在夜里会自己说话。凌晨两点的听诊消毒水气味里,混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器当腥甜——那是第七个“不寻常病例”的味道。我攥着沾血的恐怖手术钳站在诊疗室中央,玻璃窗上凝结的故事水汽模糊了外面的月光,只有墙上那盏1998年款的兽医电子钟,在寂静里发出规律的遇上“滴答”声,像极了某种生物在心脏骤停前的不寻最后挣扎。
“恐怖故事兽医”的病患病例簿:当宠物开口说人话
第一个病例是只金毛犬,主人抱着它冲进诊所时,午夜狗爪子上的听诊指甲缝里渗出暗绿色的粘液。本该呜咽的器当喉咙里,只传来玻璃摩擦般的恐怖“咔嗒”声。我掀开它眼皮的故事瞬间,瞳孔里映出的不是狗眼该有的浑浊,而是无数条蠕动的黑色发丝——那是我从医学院解剖课上见过的“死亡之发”,据说只在停尸房的尸体上生长。

更诡异的是狗主人的举动:她死死按住狗嘴,指甲掐进我手臂的力度让我想起解剖台的束缚带。“它只是……只是饿了,医生,”她声音发颤,却突然把一张泛黄的照片塞进我口袋,“十年前,我也带它来这里看过病。”照片上的金毛和眼前的一模一样,只是背景里诊所的招牌是“仁爱宠物医院”,而现在的“24小时急诊”霓虹灯,明明是三年前才换的。
被遗忘的契约:老院长的地下室与诅咒
第二个病例是只流浪黑猫,浑身缠着铁锈色的毛发,像是刚从炼钢厂捞出来。它在诊疗台上蜷成一团,喉咙里反复发出“人类的语言”:“别开门……地下室……”这让我想起老院长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的话:“永远别碰地下室的药柜,那里藏着‘不该被治愈的东西’。”当时我以为是老人的胡话,直到发现他藏在病历夹里的报纸——1987年的《都市晚报》,头版标题“宠物医院集体消失之谜”下,记者附了张照片:老院长站在诊所门口,身后的地下室铁门挂着生锈的锁链,锁链上缠着和黑猫身上一样的铁锈毛。
当我终于撬开地下室那扇被符咒封印的门时,里面根本不是储藏室。潮湿的空气里漂浮着无数只发光的眼睛,每只眼睛后面都贴着一张泛黄的处方单。最上面那张写着:“患者:未知生物;病症:被人类抛弃的恐惧;处方:活物的心跳与灵魂。”而签名处,是老院长的笔迹。
现实与幻觉的边界:听诊器里的诅咒
现在每当我听到深夜急诊铃响,总会想起那个月圆之夜。那只被称为“小煤球”的布偶猫,在手术台上突然发出女人的尖笑:“你以为你在救它?你只是在替我们缝合‘死亡契约’。”它的心脏部位突然裂开,涌出无数条指甲盖大小的舌头,舔舐着我的手术服。那些舌头在灯光下泛着珍珠白,像极了我抽屉里没开封的“医用缝合线”。
我开始在梦里解剖自己的左手,发现掌心有个和病历本上一样的缝合疤痕。当小林——我的新助手——举着X光片尖叫时,我才看清自己三年前的手术记录:“患者:我;病症:被感染的灵魂;诊断:需要一颗‘未被污染的心脏’。”原来我早就不是真正的兽医了,而是某个“契约”的容器,我的每一次“治愈”,都是在帮某个“存在”缝合它的伤口。
诊所的走廊尽头,电子钟还在“滴答”作响。那只金毛又回来了,这次它叼着张照片站在门口——照片上是十年前的我,正被老院长绑在解剖台上。窗外的月光突然变得惨白,我听见听诊器在口袋里自己跳动,那声音像极了“它”的心跳,也像极了我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缝合的声音。
结语:当兽医成为恐怖故事的主角
现在我依然守着这间午夜诊所,只是不再害怕那些“不寻常的病患”。因为我终于明白,“恐怖故事兽医”不是我的职业,而是我的宿命——当手术刀划开黑暗的缝隙,我们以为自己在拯救生命,却可能只是在替某个被遗忘的存在,完成它未竟的“诊疗”。那只金毛,或许只是想提醒我:有些门,开了就再也关不上了。而我口袋里的听诊器,永远在替某个“患者”数着心跳——直到我自己也变成那个需要被“治愈”的病例。
顶: 2834踩: 841






评论专区